社会评论: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简称“浙大一院”)成立于1947年,是浙江省首家公立三级甲等综合性医院,集医疗、教学、科研、预防、保健为一体,综合实力长期位居全国前列,是国际认可的医学中心之一。拥有 (庆春院区、余杭院区、之江院区、城站院区、大学路院区、钱塘院区)六大院区,总床位逾5000张。年门诊量超500万人次,年手术量15万余台,员工超万人,其中高级职称专家1000余人。
本院依托浙江大学,拥有 传染病诊治国家重点实验室、国家医学中心等平台。承担国家级科研项目超千项,获国家科技进步奖特等奖、创新团队奖等。培养医学人才,设临床医学博士后流动站,博士生导师200余人。且连续多年位列复旦版《中国医院排行榜》全国前十,浙江省首位。通过HIMSS EMRAM七级、JCI等国际认证,入选“国家医学中心”首批建设单位。
浙大一院,确实是高规格牛B医院。医院牛B在于“学”“医”一体化,专家学者和临床实践一体化,收入患者和收入盈利也是成正比,医院的医生“医术”是否和“医德”成正比不得而知,或许也是正比。若是“反比”那就更让人担惊受怕了。
昨晚,在在浙江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以下简称:浙江一院)庆春院就诊的患者徐先生,向本媒记者讲述了自己昨天2025年4月5日星期六下午在急诊101室发生的事情,让他气氛不已。
徐先生因为头天晚上感冒吃了一些中草药,药物过敏形成了“多形红斑”症状。在家昏睡到下午16:30分才从城西赶到浙江一院(庆春院)挂了急诊号。在101急诊室做了初步诊断后,需要做6项血液检查和一个心电图测试。
徐先生依照医生指示在隔壁103房间做了心电图测试后,医生给了心电图报告单后,又再大厅验血处验了血液。依照验血处医生嘱咐2个小时内出血液报告。
大约1个多小时后徐先生在101门口的自助打印机器上打印出了6份血液检测报告单。遂去急诊导医台(挂号处)报备申请二次复诊号。急诊导医台(挂号处)的工作人员记录了病历号后,告知徐先生可以直接在101处等待复诊号码。并且告知前面仅有6、7个病人很快就轮到他了。
然而徐先生在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发现门口的就医电子屏幕上始终没有自己的名字,很是奇怪。6、7个人怎么轮过去这么久了依然没有自己的名字。再次去急诊导医台(挂号处)向工作人员求证,是否自己的信息已经录入?工作人员查看了一下电脑告知,下一个就是自己。
当徐先生再次来到101门口时,陆陆续续有几组就诊人员没有叫号直接进入。随后一对小情侣背着羽毛球拍直接进入101房间,找徐先生原就诊的医生看病。病情也很简单就是打球时,肚子疼临时来报到。徐先生感到郁闷遂去急诊导医台(挂号处)投诉要求医生能够叫号,按着秩序来安排患者。
急诊导医台(挂号处)的工作人员带徐先生进入101房,告诉医生要按照叫号规则,不要随便加塞无号的就诊者。医生当时就满脸阴云,一脸的埋怨和愤怒看着徐先生。徐先生也没做任何回应。
等那对小情侣离开座位后,徐先生坐下后问当事医生:“你怎么一直不叫号呢?“女医生说,我没叫号,我没一下午也没闲着。徐先生回道:“你没闲着,可是也应该叫号就诊啊?”对方厉声回呛:“你没看到他们疼的要死了?你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徐先生闻听此言惊诧万分思忖:第一,倘若那对小情侣如果快要死了,岂不是该去抢救室?第二如果规则是医生认为谁紧急就自我判断,动用道德绑架他人标榜自己的职业道德,本身就没有职业道德。
于是徐先生回应道:“他们疼的要死了,关我什么事?况且前面已加塞了很多人了。”而此时,就在此时。又有一个无号病患者进来把病历放在落座的徐先生面前,问这个当事人医生:“现在能看吗?”
这个留着波浪发的三十多岁的女医生指着徐先生对那人说:“你没号,领号去。你没看到这个人再和我吵架吗?”
徐先生一头雾水:“我什么时间和你吵架了?你如果这样的话,我投诉你了。“女医生突然降低声音小声道:“你别投诉我。可以吗?”徐先生说:“不投诉可以,那这事情过了,你现在闭嘴!你到底能不能看?!“
对方沉默了一会,突然把手上的鼠标和键盘用力砸在桌子上。随后在左手边的桌角出抠动了院方报警装置。且歇斯底里的大声喊叫:“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一下午都在忙,我没闲着,我没偷懒。你干什么?”
三、医生的卓越表演:
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是众多医院保安伴和众多看热闹的患者家属,齐齐涌向急诊一楼101室门口的声音。随着房门被推开,该女医生指着徐先生对众多黑衣保安说,这人骂我。徐先生怒不可遏道:“谁骂你了?把监控调出来看一下,谁骂你了?我说一个脏字了吗?”
对方处于一种癫狂状态,似乎属于一种即将身体被某种灵异撕裂感。其大声的喊叫“让他出去,我不看了,不看了。让他投诉我去!” 她这突如其来的歇斯底里的暴躁嚎叫和愤怒式的要求徐先生投诉她,感觉曾经一定被投诉过所带来的神经性反应。
让徐先生感到她已被某种兽灵附体的感觉,徐先生赶紧收拾桌上的病历单(还有一张,被女医生扔到了地上)拿起背包出了门。徐先生刚走到门口,那女医生带着得意和胜利者挑衅的语气高声叫道:“你要是投诉我,尽管去把!我的工号是:三个幺五六(11156)。
徐先生来到急症室大厅,众多黑色保安们也随即跟出门,找导医台(挂号处)的人找院方相关责任人投诉该事件。保安里一个身高1米9左右,体型肥胖,膀大腰圆的保安看徐先生在大厅里电话,要徐先生小声点,说这里是医院,徐先生问,医院不讲秩序?
十多分钟后,导医台(挂号处)的工作人员,带徐先生见了一个带着眼镜,自称是当晚值班主任(工号为:10708)的彭姓医生。
彭医生态度尚好。带徐先生去了109房说彼此沟通一下。进入房间,彭医生说,先把今天的复诊看完。双方在和善友好的氛围里几分钟结束了问诊。彭医生带着和事老的口吻说:“遇到这事,的确糟心。不过她年轻。我们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老徐呢!我们同龄,我也比你大几岁。就别投诉她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徐先生也表示接受了他的道歉。但是希望当事医生能给一个解释。彭姓医生说,我去和她说说,给你道个歉。我们就把这事情结了。徐先生说:可以。
徐先生在109房等了片刻后不见彭医生回来,遂出门就撞见彭医生。彭医生说,对方已下班回家。徐先生顿时感到被愚弄感。因为对方在徐先生初诊时告知,她晚上下班时十点。
徐先生在晚上21点多才回到家中,和朋友说起此事。朋友纷纷说起曾在浙大一院的各种奇葩遭遇。有朋友说,复诊的号应该有医院中心管控,怎么能病患者的就诊号后台给医生,医生放一个号,患者看到屏幕上有自己名字就进去。看不到就一直等待。
而医生有权力卡住屏幕上的患者复诊号,只有医生电脑里可以看到谁复诊了。而复诊的排队医生可以做一切决定。并非医疗管控中心绝对。这种做法如同医生既当运动员,又做裁判员的方式。加塞和等待成了病患者的一个噩梦!
于是,当晚徐先生就拨打了0571-87236114浙大一院(庆春院)总机值班电话。向晚间值班人员诉说了当晚在急诊的这出遭遇。对方问徐先生当时是否有工作人员带领徐先生去医院的“医患调解中心”。徐先生表示从未听过这个部门,也没有任何人来安抚和带领去这个部门进行调解。但确实有一个彭姓的医生代其道歉。
对方在30分钟后又致电给徐先生说,已将该事件报送了值班主任。并且希望徐先生次日,也就是4月6日上班时间致电浙大一院(庆春院)“医患调解中心”进行投诉。可以得到院方的解决方式。并给了两个杭州号码。分别是:0571-87235062和87235063两个号码。
于是,徐先生在4月6日,即事件次日上班时间,从8:30分开始拨打,随后在9:00开始拨打,在10:00开始拨打这两个号码始终没有人接听。徐先生又再次拨打了浙大一院(庆春院)总机值班电话0571-87236114。对方表示是她是今天上班的工作人员,并不了解昨晚徐先生沟通的事情。
并且告知徐先生,昨晚的工作人员弄错了电话号码。那两部号码是“医患调解中心”。工作日(周一至周五)值班电话。今天是周日,应该拨打0571-87236625。
徐先生随后拨打了这个电话,电话拨号音响起数秒后,一个懒洋洋的女声说,你有什么事么?当徐先生还没有开口阐述事件时,电话的那边又响起了电话铃声。这个女工作人员对徐先生说:你等一下。
好嘛!徐先生这一等就在电话这边听着对方用懒洋洋式的聊天口吻和对方聊了三分十一秒。且做了完整录音。对方和该接线员在谈论一个病患家属,什么费用,什么扫地阿姨等等。直到最后意犹未尽的彼此道别后,仿佛带着诧异的语气问:喂,还在吗?
徐先生彻底被气笑了。我不在吗?你以为我挂电话了吗?就问她:“你打完电话了吗?”对方说,是的。徐先生平静的问道:“你这里是医患中心,我打电话过来很显然是事情要解决。你就这么让我听你和他人聊天三分十一秒?”
对方回复:“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没办法啊?“徐先生回复道:”那你也可以告诉我,你有紧急事情。现在我一个人。可以留下我的号码,一会给我回过来。详细沟通我的诉求问题。你这做为“医患调解中心”的工作人员,似乎太不专业了吧?“徐先生已经从昨晚的愤怒到今天的无语,彻底对浙大一院(庆春院),或者说“浙大一院”医疗界的“扛把子”,表示愕然和惊悚。立马问其工号,对方毫不在意的回道:4254。
当日下午,徐先生想起自己的心电图报告在昨晚丢在了101诊室,随即拨打了浙大一院(庆春院)急症处固话,对方问了病历号后,说5分钟后再让徐先生打过来。
五分钟后,徐先生打电话过去问询,对方说那个护士不在。帮忙找一下,又过了一会,原先的那个护士来了接了电话,告诉徐先生,心电图报告在支付宝里是没有的。但是医生的电脑里有的,明天可以再来打印。
十多分钟后,徐先生的手机再次响起,对方告知。心电图报告在医生电脑里有电子报告单,但是不能再打印了。只能现场用手机拍照。徐先生很好奇,一开始就告诉你我昨天有打印出来,因为急诊室事件,忘记拿出来了。你的回复是:“可能是被保洁丢到垃圾箱了。你明天过来可以再打印。“
如今,又说不知道我已经打印了。难道你失忆了?并且还告诉我:“我现在告诉你一下,别你来了,不给打印你不同意。”
徐先生觉得奇怪,难道在电脑里的报告,打印过一张,再打印就不具有打印功能了?况且昨天还是那个女医生丢的,且医院这样的心电图报告就随便扔到垃圾箱?就在此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电话那边问:“你电话录音了吗?“对方沉默一会。估计是眼神和手势示意了什么。随后挂断了电话。这是一个浙江省省级品牌医院的员工作法?
徐先生实在感到无力和无措。做为在浙江生活了数年,且一直对浙江政务清明的状态表示赞赏。身体康健,平时不怎么去医院,这一次来了浙大一院(庆春院)遭遇此事,让他如鲠在喉。有一个广州的朋友听闻徐先生的叙述,半嘲笑道,你不是天天说浙江的政务和服务在全国都算牛屄的吗?徐先生无力回复这个问题。
今天徐先生向我阐述了这个话题和郁闷,笔者做为法治频道的媒体人。个人觉得很多光鲜的企业或者机构背后都有一堆擦不干净的屁股。
这些屁股上的大便都是制度和管理体系造成的。为了印证这个问题的症结。笔者特意搜索了一下关于“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的各种新闻事件。这一搜不要紧,着实吓到了笔者。
根据搜索结果,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浙大一院)近年来因秩序管理问题引发的主要事件为2021年的爆燃事件,该事件暴露的秩序问题,引发了公众对秩序管理问题的思考。
同时,浙大一院医患矛盾也在秩序管理问题上升级到风险阶段。医院未能有效管理秩序,就会导致类似纠纷或暴力事件。
在AI大数据中显示,浙大一院日均门诊量超8000人次,若分诊、排队等流程管理不当,可能加剧患者不满,间接影响医疗秩序。医患纠纷常因服务不到位或沟通不畅引发,若处理不及时可能激化矛盾,且此类风险已成为浙大一院的普遍性。
正如徐先生所言,以前看到医患冲突,一定是站在医生一方。直到昨天,才发现医生会演戏。霎时间就有种冲动成魔鬼的想法。
医生作为生命的守护者,其品格不仅关乎医疗技术的实施,更承载着社会对仁心仁术的期待。从《希波克拉底誓言》到现代医学伦理准则,医生的品格始终是医学实践的核心。本文结合传统医德思想与现代医学伦理要求,探讨医生品格的构成、意义及培养路径。
从传统医德的传承上而言为:“仁心为本,精诚为基”。中国传统医德以“仁爱”为核心,强调“医者,仁术也,博爱之心也”(《希波克拉底誓言》的东方呼应)。“大医精诚”思想则要求医生兼具精湛医术(“精”)与至诚品德(“诚”),如唐代孙思邈所言,医生需“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这种德性伦理强调医生内在品格的修养,而非仅依赖外在规则约束。
在现代临床实践中,仁心体现为对患者个体差异的尊重。如徐定婷医生在IBD治疗中展现的十年坚守,不仅关注疾病本身,更注重患者心理与社会支持。研究指出,医生的耐心、同理心与沟通能力直接影响医患信任建立,而传统医德中“视病犹亲”的理念正通过这种关怀得以延续。
从现代医学伦理的规范:规则与品格的平衡而言,新加坡医学委员会(SMC)《医生行为准则》明确提出医生需“无偏见地为患者服务”“保守医疗秘密”“维护最高道德标准”。类似地,英国GMC也强调医生需通过伦理培训应对职业中的道德冲突。这些规则为医生行为划定了底线,但仅依赖规则可能忽视品格的动态培养。
医生在品格培养的挑战中,应该需将伦理学从知识灌输转为情境化训练,如通过模拟诊疗培养医学生的道德判断力。这一点不清楚浙江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的医生们是否都已经做到了?
医生的品格是医学人文精神与技术理性的统一体。在传统“仁心”与现代伦理的交织中,医生需以患者为中心,在遵守职业准则的同时,持续滋养同情心、责任感与创新精神。唯有如此,才能实现希波克拉底“不伤害,唯有益”的终极理想,成为真正值得托付生命的医者。请问浙江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的医生们,你们做到了吗?
七、院方肩负的责任:
当一位肺癌晚期患者在急诊室咳血三小时无人问津时,当护士站传出的咒骂声比心电监护仪的警报更刺耳时,当医生把问诊变成“两分钟快闪”时——我们总习惯将手术刀对准“医德滑坡”的个体,却鲜少有人掀开白大褂,看看是谁在给天使的翅膀浇筑官僚主义的铅块。
某三甲医院墙上挂着“患者至上”的金匾,诊室里却演着“流水线经济学”的荒诞剧。院长在年终述职会上炫耀“门诊量突破300万”的政绩时,可曾算过每个诊室日均接诊120人背后的代价?当“五分钟一个号”成为硬指标,医生被迫将问诊拆解成机械的“症状输入-检查开单-药品输出”三段论,所谓“医者仁心”早被碾碎在KPI的齿轮里。
《中国医师执业状况白皮书》揭露的冰冷数据:78.6%的医生存在情绪衰竭,超九成医生日均工作时长超过10小时。当领导们忙着申报“国家重点专科”、争夺科研经费时,可曾想过给值班室添一张行军床,比在学术期刊上刷十篇论文更能守住人性的底线?事实上,领导层的“绩效算术”与人性减法是医院制度性的溃败。
在某省医疗纠纷调解中心,患者举着被误诊的CT片哭诉:“主任明知那个医生连续值了36小时班,为什么还让他做穿刺?”
这质问撕开了医疗系统的暗疮:当院领导把“零投诉”当作管理圣经时,实际推行的却是“和稀泥式维稳”——不是建立透明的差错上报机制,而是教医生学会在病历上“艺术化修饰”;不是用伦理委员会构筑防火墙,而是让护士长兼任“舆情消防员”。这监管的真空带,失灵的是医院“道德制动系统”。
“患者满意度”是镶金边的遮羞布。笔者亲见某院投诉科的操作指南:“针对态度投诉,优先赠送体检套餐封口;涉及医疗过错,立即启动专家组‘学术化消毒’。”这种“危机公关优先于责任追溯”的治理逻辑,恰似给腐烂的苹果喷蜡,外表光鲜内里生虫。
如今,徐先生在浙江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庆春院)遭遇的事情是个体事件么?显然并不是。很多病患者在医院里似乎是监狱被管教的人员,医生们和护士们用专业和并不专业的语言,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凌驾患者心理之上,多一句问题都是废话。
他们可以在流水线的作业里掌控你的生杀大权。事实上,医德并不是空中楼阁,而是制度土壤里长出的植物。建议所有医院领导办公室悬挂两面镜子:第一面照见《希波克拉底誓言》的青铜铭文,第二面反射候诊区长龙里的憔悴面孔。
八、告别牛B的噱头:
当医院变成资本游乐园。医院隐秘的“创收法则”早已替代了医德准绳:骨科耗材回扣暗流涌动,肿瘤科“防癌基因检测”套餐标价八千仍供不应求。
那些因拒绝推销高价项目被约谈“缺乏市场敏锐度”的主任医师,醉酒后的苦笑里浸透着整个行业的悲哀——当HIS系统里的患者被标注为“消费等级”,当处方权变成科室奖金的提款机,医学殿堂的穹顶便爬满了资本的霉斑。
院方或许会搬出“日均服务万人次”的辉煌数据,但那些蜷缩在走廊加床上的患者知道:所谓的“智慧医疗”,不过是手机挂号时闪退的APP;所谓的“绿色通道”,是托关系找黄牛才能买到的“插队权”。
当医院把“创新”精力都用在打造网红食堂、拍摄VR宣传片上,可曾听见候诊区长椅上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里,藏着多少未被听见的绝望?医院不是企业,患者不是流量。告别那些牛B的噱头把!
浙大一院若真想守住“医学高地”的尊严,就该砸碎那些虚浮的奖杯,重拾对生命的谦卑。少在学术会议上炫耀论文影响因子,多去急诊室看看因流程混乱错过抢救时机的家属;别再让保安举着防暴叉对准哭泣的患者,而是给候诊区添一壶热水、加一把软椅。好好对待每个病患者,别像徐先生遇到的疯子一个的女医生,这就是最好的医院。
笔者建议院领导每天晨会前做三件事:读一遍患者投诉平台的差评,摸一摸被血泪浸透的病历纸,想一想爆燃事件中四名伤者脸上的疤痕。唯有当“牛B”的噱头让位于对生命的战兢,当每个医护人员的白大褂不再沾染官僚主义的铁锈,这座医院才能真正配得上“附属第一”的重量。▲(作者:刀锋 | 社会时评人《粤港澳大湾区律师行业内刊》主编)